畢了業,原想好好喘口氣。
接踵而來的雜誌與事務所工作,讓我連想的時間都沒有。
轉向來想,如果有好的機會,為什麼要拒絕?
雖然肩膀經過一年(五年?)的磨練堅硬得像大理石,但晚點休息也不遲。
想做的事情有好多,能完成的不知道有幾項。
學油畫、學3Dmax、每天游泳、整理京都行、作品集、念英文...
還有討人厭的三個學分。
凌天八月初要去康乃爾當新鮮人了,
爹說考到ivy school車子都賣了也讓我去念。
毫不負責的想幹嘛就幹嘛、想去哪就去哪,
那樣的生活方式好像步入尾聲。
(也許我正觸摸的這台美麗的新MBP就是父母的告別禮物?)
於是父母說不應該去祕魯,雖然還是有萬千遺憾,
好像也不得不拋棄爹所謂的「浪漫生活」。
離開深圳前跟爹娘去了澳門新的賭場威尼斯人玩了兩天,
仍不斷被告誡不要誤解或複製他們的生活或價值觀,
其實我都了解,並多少對此感到有些感傷。
回台灣之後經歷了一個吵鬧的週末,
7/14,我開始了我的第一份工作。
無論如何開學之後我還有學分要修,有課要上,
且正職所要承擔的道義責任對現在的我來說似乎是太龐大了。
於是我決定要當pt。不過我相信工作量或工作責任其實是跟正職無二致的。
果然,第一天以員工身分踏進公司,
我就開始算容積、算樓層、查法規,活生生上了戰場,
眼睜睜看著老師變成老闆之後驚人的脾氣與魄力。
(當然之前也看過老師跟學姊談公事,但當對象變成自己時仍是格外驚人。)
並且在上班第一天,就為了隔天簡報要用的草模與圖熬到隔天10點。
第一天沒有結束,就這樣到了第二天。
今天早上回家睡了三個小時,
又被學姊一通早有心理準備的電話摸寧摳,
洗了臉又跟老師和學姊到汐止開會。
一鼓作氣就這樣忙了兩天,我開始懷疑那些計畫現的可能性。
接著除了汐止的超高層集合住宅,可能還要加入花蓮民宿的3D模型。
但是今天開完會,蔡叔叔請我們在夢想社區吃的晚餐,
好吃的讓我感動的說不出話來。
用蔡叔叔的話說:這查某唔要結婚,用伊ㄟ性命在煮吃的。
有這樣令人感動的業主,令人感動的建築,
前幾天去天母蛋糕店,老闆娘一直叫我去當老闆娘,別做建築了,
我還真沒法想像捨棄這個行業的景況。
現在已是第三天,該睡了,
每天都有新的練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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